”
这是种什么感觉呢,自己的存在价值就变得一文不值,而我的终身大事,南望夏竟然跟一个外人在商量,却不来和我说,
没错,在我眼里雨君还是外人,她始终是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我做不到立刻就当她是我大嫂来看,
堂哥听见我吼雨君了,就坐起来对雨君说:“你回房间去,我和她谈,”
“好,”雨君很知事儿的进去了,门关得很轻,
我就站在堂哥面前,倒要看看他要说什么,
“爷爷他们失踪这么段时间,我一直在托人找,能找的地方我都没落下,终究是一无所获,我并不是一个理想主义,凡事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就我们家目前这情况,爷爷他们很可能已不在人世了,所以这世上,很可能就只剩下你和我了,小秋,”这是我的小名,他很少会这样喊我,通常都是很难听的称呼,他说:“我是你哥,我就得管你,郤续说的我们南家那些东西我都知道了,我不想你走那条路,我自然要为你谋划另一条出路,”
听到这里,我心如刀绞,眼睛也酸死了,我问他:“什么出路啊,给我相亲就是出路啊,”
他很平静的回答:“其实上次家里最后一通电话里,爷爷曾给我说过一句话,我当时没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