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这些人一听,也都很夸张嘲讽地笑起来,我和邵云繁站在人堆里,酒吧的光线本就暗,他们这一围,我们脸上都基本没光了,
我看出来,这个伟哥,和邵云繁曾经应该有什么过节,这过节好像还牵扯着一个女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但在这几天的接触中,我一丁点都没在邵云繁身上看出来过,
这一正常,现在十几岁的青少年都有当爹了,他那么二十好几了,一定也有属于自己的感情故事,
这时,那伟哥突然不笑了,
他的手下也跟着他,全部都收了笑,止了声,
一张张不善的脸盯着我们,伟哥单眼皮的小眼睛里,也闪过一丝凶冷,他说:“当初定下的规矩是什么,老子的地头你不准踏入一步,只要违规随老子处置,还记得吗,”
我赶紧转头去看了一眼邵云繁,他脸上隐忍着怒火,正在尽力克制自己,
他克制的原因不用想都可猜到,一是对方并非等闲,二是我在这里,他不能将我带进危险里,
“今儿你竟然敢跑到这里来,”伟哥又说话了,还伸出食指挑衅的戳了戳邵云繁的身前:“你说现在破了规矩,你说怎么办呢,”
邵云繁解释说:“我不知道这里是你的地头,我们马上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