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散去后,我小声问堂哥:“邵家的人能离开吗,”
堂哥指了指天上回答:“看老天爷的意思,”
每次他没有把握的时候,就说这句话,实则是赌运气,
“那我们怎么办,”西城我们必然也不能留了,但我们不能先邵家走,说难听点,邵家这些人老弱残幼的,要是真遇见什么事,外面那些花钱请来的人跑了,他们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等邵伯打电话吧,”
“好,”答应下来,我就上楼去,一早上没看到邵云繁,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昨晚他受打击不小,真怕他经不住,人整个废了,
他的房间门没锁,刚才阿姨才送了鸡肉粥上来,他没喝,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而他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这是我第一次进邵云繁的房间,有一面墙上全是书,非常文雅的装饰,
“云繁,我进来啦,”我轻声喊道,
他没回答我,像是睡着了,或者是不愿意搭理我吧,
我走到床边,想给他说一下我们开会的事,看到他这幅模样,还是算了,他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就走到那边的书架旁边,上面放着几张邵云繁小时候的照片,他长大后的照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