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分析到最坏但又让人无力反驳,
邵云堂一听,脸色全白了,刚才那气愤的焰火瞬间灭了一半,
血性这个东西,很多时候都会受形式的转变而变淡,
邵家的人都是正正经经做生意的,除了想到拿钱来解决事情,就没有其他法子了,也是因为这样,以邵家为首的西城四家才被岳家掌控得跟乖孙子一样,
为什么呢,和流氓打交道,用君子那一套,永远行不通,
流氓的敌人,只能是另外一个不要脸不要命的流氓,
堂哥在道上混了这么些年,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对待什么样的人,他都把自己当做最不要命的那个流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活得更久,走得更远,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邵云谦寻求意见的问,他是这几兄妹里面,最没什么主见的,
堂哥没有立刻回答,他瞟了一眼一直只听不开口的邵伯说:“如果找不到其他制约岳家的方法,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走了,岳家就是打打杀杀里起家的,他想要对你们动手,可以有很多种道上的方法来”
“走,可是我们家在西城的生意盘子这么大,一时半会儿怎么走得了,”邵云堂到这时候,还是没有真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