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感觉得出来,我对他失望透顶,小心翼翼补充道:“其实,那晚上偷了那个荷包前,我也知道是辜先生父亲的遗物,所以为了回报他,我请人去买了他家所有的西瓜,并多付了他一笔钱,”
说到这个,我特意看了他一眼,等于说,这样就两不相欠了吗,
估计辜大叔一辈子都想不到,他家的西瓜,是被那晚上偷了他爹旧荷包的贼给买了,
他又解释:“而且,我也没想过,要一直隐瞒你,就像现在,时机到了,你自己也会知道,”
我没回他,我发现前面的路,开始熟悉起来,
这就是那天晚上,他坐在街沿上给我讲故事的地方,那个酒吧就快到了,
我脸色一变,对他吼道:“等一下,你特么带我到这里来干嘛,不会是要去破岳家那个法阵吧,”
这男人是铁了心要害死我吧,古画我确实一直贴身放着,可是玉守已经受伤了,那个地方,现在必然有很多岳家的人守着,我能干嘛,
邵云繁对我说:“岳家人去和我父亲他们面谈了,这时候,是最好的机会,我等了这么多年,不想错过,”
“我还不想死呢,你马上给我停车,我要去找我哥,”不是我不愿帮他救陈冰凌,我也想将岳家那罪大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