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的,这几日我们没少麻烦他,他看过邵云繁的伤情后,不太乐观的告诉我们:“虽然没伤到要害,但是时间太久,失血过多,我要立即为他做手术,这里没有血库,需要输血,”
邵云谦撩起袖子对医生说:“我和云繁血性相同,用我的,”
邵云堂也说:“我也一样,不够也可以用我的,黄医生,一定要救我弟弟啊,一定要救他,”
黄医生没空跟他们寒暄,赶紧叫人找来担架,很快把邵云繁抬到他的工作室去,那里有个手术台,医院有的外科手术设备,这里也有,还全是进口的,
可再好的设备又怎样,看到邵云繁虚弱的躺在手术台上,我一巴掌重重甩到自己脸上,骂道:“这一路我都不知道他受伤了,我要是稍微注意他一点,也许他就不会拖延成这样了,他要是死了,都是我害的”
邵伯瞧我动手打了自己,过来将我从手术室里拉出来,虽然他也很心痛自己儿子的伤,但他更明白,此刻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当时情况一定很危急,他能独自把车子开那么远开回来,就没打算让你知道,这不能怪你,孩子,”
可是,我还是痛恨自己,我无法想象,这一路那小子是怎么忍着那么严重的伤,开车把我们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