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邵大哥说完这句话,我心如刀绞,自责更是把我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邵云繁才二十几岁呀,本来是出生富贵,应该是一生无忧的青年才俊,却要以这种方式离开,我实在不能接受,
他也一定很不甘吧,他苦练了那么多年飞燕技,流了多少血泪,才有今天,可那个害死他心爱之人的畜生,还在继续作恶,
我身为南家的女儿,本应该能掌玉,保护身边关心的人,但却眼睁睁地看着诸恶横行,自己却无能为力,
“不用了,”邵伯思考良久,才沉沉地回了这么一句,之后无力的坐到了外厅的沙发上,
我能感受到,这位老人权衡了所有利弊之后,才做下这个决定多么的艰难,
若是嫡亲之子就要断气,让其他亲人来见最后一面是多么的无可厚非,可是,如今邵家的情况根本就没有条件行这无可厚非,
邵云繁就算危在旦夕,如此刻将其他人都叫回来,之前邵家所做的一切保护都白费了,很可能就被仇家一网打尽了,
手术还在继续,我守在房门外许久,脚也站麻木了,感觉已与身体分离,
我望着那扇棕色木门,好害怕门突然被打开,黄医生或者他的助理出来告诉我们,云繁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