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我们吗,一直从四盘村跟到了月亮山上,”
“嗯,很可能是钱家的人留在四盘的眼线,所以你要密切注意周围的情况,那个人能跟踪我们这么远,却没被我们发现,就证明不是随随便便的小角色,”
“知道了,”我答应完,我们又往前寻了一段路,
郤突然停下来,问我:“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水声,”说完,他又低头继续朝前走,说:“我看到有小动物朝这边走留下的痕迹,证明前面有一处水源,应该是更高的山上流下来的山泉而成的山溪,”
还真被郤说中了,我们再往前走了差不多百米距离,果然找到一条小溪,一束成功突破雾围的阳光照下来,且溪水清澈见底,水面泛着莹莹粼光,
我用水壶装水时,下意识地转头去看郤,他神情淡然的用双手伸进溪水里捧水来喝,而我看到的溪水里,倒影出来属于他的影子便是他原本的神姿仙容,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喝水动作,仿佛描述了一个漫长而具有意义的故事,
我想,郤的从前,应该拥有过不少皮囊,但他从未以真正的自己存在过,他用不同的人名,不一样身份,去过很多地方,做过很多事,
他从出生,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