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这女人说得如此斩钉截铁,那必然是跟我有何关系了,
郤也清眸淡看上我一眼,似乎早知道这事儿似的,这让我更加好奇,这女人的爱徒到底是谁,
接着,郤问外面的女人道:“何玉莲,你是叫何玉莲吧,”
那女人叫嚣着回答:“既已知道我是谁,也该清楚,我爱徒是如何被那贱人给害死了吧,”
我实在忍不住了,急忙小声问他:“她说的爱徒是谁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郤靠过来一些,用只有我俩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我:“记得上次在中庸楼被你打的阿华吗,那个阿华就是这个何玉莲的徒弟,这女人是虫王门蛇王的徒弟,蛇王死了,那么这女人很可能就是现在的门主了,”
这样我就想起来了,那次那个阿华还给我丢了不少虫子想害我呢,结果被玉守把虫子全弄死了,
知道了这女人的来历,我便大声对外面喊道:“婶儿,你是不是搞错了,是你的爱徒要害我在先,我却也打伤了他,可是没要他性命,我最后次见到他,他可还活着呢,”
既然活着,关我屁事,
何玉莲听此,更是情绪激动,“你还有脸说话,我华儿若不是被你打伤,又岂会无力站起来,被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