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不认同我这个观点说:“就算是逢场作戏,我们至少也有过那么一出戏,你呢,连他在哪里做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口一个你家郤,姐姐真替你悲哀啊,”
我原本是想说话来刺激他们这群坏蛋,竟反被钱凤给刺激了,更加不肯认输的回答:“我需要你替我悲哀吗,你省省吧,你也记住了,现在站这的是郤,不是杜景焱,不是,”
“呵呵,”她又是冷笑,用很做作的表情对郤说说:“既然我们抓的这个是郤续的替身,在景焱身体里的,就是真正的郤续吧,郤续啊,你可骗我好苦啊,”
郤可对她这股子刻意的挑逗没有任何反应,他只转头对我说:“那个二爷,我怀疑就是钱凤的爷爷钱智振,”
“真的吗,”
“嗯,九成把握,”
他如果能说九成,就基本可以肯定了,
这时,钱凤继续又出声了,铁了心要挑拨我们,她喊着:“郤续,你当初亲口对我说过,你爱我的,”
我听到这个就不淡定了,这婆娘老抓着这点不放,纯心想恶心我啊,
郤估计是看出我马上要炸毛了,终于回了她一句:“钱凤,你爷爷还在后面呢,你说这些,不觉得他作为长辈听着,有些尴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