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堂,至于余厚土从此也就断了联系。
只是没想到我俩还有再见面的机会,更没想到那厮竟然会跑去北京。
我接过王德买来的烟,点上一根后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哪位是当家的?”
我一根烟还没抽上三口就被别人给打断了。
“我就是,不知二位……?”
我打量着门外走进的二人倍感疑惑。按理说北方的春天应该闷热闷热的才对,可面前的两人倒好,身上不晓得披了几件衣服,一层叠一层跟千层饼似得。就连脖子上都套了一条厚厚的围巾。
“看病。”
他们两个人把帽子压的很低,脖子上的围巾裹的也很紧。我也只能凭借声音推断出两个人年近三十而已。
“王德,你来给两位爷看看。”
我当时一心只想着久年未曾见面的余厚土,哪里还会有心情看病。王德跟着我也学到了不少本事,不说其它,单是些小病小灾他还是能应付地来的。
“慢着!”
我还没刚走两步就被其中一人一把抓住,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我嘴里的烟头都掉在了地上!
“你们想干嘛!”
我当时也是懑了起来,老子长那么大还头一次见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