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余厚土最春风得意的时候,他老爹倒腾文物的事儿被有心人给抖了出来。甚至还添油加醋说他老子借着古玩交流的名号倒卖文物,至于余厚土来参军完全就是为了给他老子打掩护。
余厚土天生就不是个安生的主,他怎么会不晓得是有人故意整自己。他一纸状告书捅到了检察院,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被开除了党籍。
我听了后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虽说余厚土的性格没心没肺了点,可他一旦对任何事或物认真了起来,那便是一辈子都难以割舍。
我提起酒又给他满上了一杯,两个大男人硬是把这顿饭吃到了晚上九点。
“看,看到没!小,小爷我可告诉你!”余厚土喝红了脸,走路两腿都在打圈。胡同昏暗的灯光里我俩互相搀扶着,他手里高举着一枚勋章对我说道:“这,这玩意儿,来头可大了!那可不是,一,一般人能够被颁发的!”
余厚土手里的勋章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整体形状是一个五角星,五角星的里面又是个圆形,圆形上刻着党徽,党徽四周又被一圈麦穗给围着。乌黑的青铜在此时仿佛闪动着明亮的光泽。
在很久以后我才晓得这枚勋章的珍贵,不单单是一种荣誉的象征,更是包含了我那兄弟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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