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儿地骂了一句,敢情这丫三年时间就学会了资产阶级的官僚主义。
余厚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着我说:“善水同志,曾经你那股勇闯虎山不回头的狠劲儿哪去了?”
“以前是没遇到老虎,今儿可不一样。”我说着点上了根烟:“指不定山上待着的就是一没上锁的孽龙!”
余厚土一把扯过去我点着的烟叼在嘴里:“我们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对一切牛鬼蛇神的无情鞭挞,祖国的发展正是需要我们这种求知欲望强烈的人前去发掘!”
“可他们那是挖掘不是发掘。”我垂下了眸子:“那玩意儿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善水同志,我想有一点可能需要小爷强调你一下。”余厚土扔掉了烟头对着我一脸臭屁地说道:“你觉得你跟一个当了三年特种兵的人谈掉脑袋合适吗?”
“不合适。”我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不合适就对了!历史掩埋了真相,而我们就是揭开真相的求知者!……哎,善水同志你别走啊!哎,张善水!张善水你丫的!……”
……
北方四季分明相信大多数人都是晓得的。尤其是在春天,阳光和煦温暖照人。随随便便一缕日头打在脸上,就跟一个俊俏姑娘噘着小嘴儿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