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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同往常一样,照旧是守着药堂子赚着一年的吃喝拉撒。不同的是药堂子里多出了一个人,打上次回来之后余厚土就成了店里的伙计。
这一段时间里王家兄弟俩前前后后也找了我几回,不过他们得到的结果都以失败告终。但临近三月的这几天他们兄弟俩却仿佛打了鸡血似得,基本上是成天成天地往我这药堂子里跑。
“你欠他们钱吗?”王家兄弟俩刚走余厚土就问道。
我白了余厚土一眼:“你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放账的人吗?”
“不像!”余厚土摇了摇头:“那就是他们欠你的钱!”
我叹口气拍了一下大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们谁也不欠谁钱!”
“那你们肯定就是有啥事瞒着我。”果然,不愧是三年特种侦察兵出身的人。
我围着会客厅里的茶几走了几步,叹了口气后把王家兄弟俩还有赖王墓的事儿都原封不动地讲给了余厚土。
出乎我的意料,余厚土听后竟然两只手压在茶几上俯着身子说道:“善水同志!这可是一个能够成功踏上资本主义的桥子啊!”
“余大将军,您老会走土吗?”一旁的我插科打诨地说了一句。
余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