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祖宗在每年的今天都会进行追悼。今年也不例外,整个县里面的人比平日里多了三倍有余。据店老板说多出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姓晋的,就连那些黄发蓝眼的老外们也都是晋王的后人,可以说全世界姓晋的人在今天基本上来了个七七八八。
余厚土显然是不能理解老外跟晋王的关系:“我只听过基因变异,这他娘的连种族都能变异不成?”
店老板被余厚土这一出搞得也是好生乐呵:“这位小哥,俗话说沧海桑田,这时间一久了嘛就没有啥子是咱们能够想得到的。”
余厚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紧接随后又摇了摇头,我不等余厚土再次发问放下饭钱就拉着他往外走。眼巴地天儿都要黑了,若是任由余厚土说个不停指不定能给我扯到人类的起源史去。
在车上我给王雷打了个电话,按照他给的地址一路向北驶去。下午六七点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间,因为路上车辆的减少我们行的也是颇快。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一个偏僻的屯子,王家兄弟俩应该就住在这里。
果不其然,车灯刚闪了两下就见不远处一个墩胖的身影向我们这里走来。来的人我跟余厚土都不陌生,正是前来接引的王雷。王雷还是我当初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一身衣服穿的都能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