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厚土这种粗人的做法。这点也就是专业跟业余的区别,各行都有各行的规矩,不管你是小偷小摸的毛贼还是劫富济贫的大盗。
但有的时候粗暴一点也不为是种方法,不管是开路还是退敌都比我们人工要快的多。
我进到天井中第一眼看到的全是血,凌乱的石头下面还隐隐约约压着几个高鼻梁鹰钩眼的老外,只不过看起来几人已经死了很久,身上有些地方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尸斑。
天井里面有些好多种几味混在一起,血腥味,火药味,腥臭味等等等等。你说一个人本来就不会喝酒,你却给他啤的白的红的一块灌那能好受的了吗?
我本来对气味的敏感度就高于常人,而今又是几种刺鼻的气味掺和儿在一块,我是连咳带呕差点没把内脏给吐出来。
“善水同志,你丫还是见识太少!”余厚土取笑我两句随后从一块石头后面走了出来。
跟着余厚土走出来的还有五六个人。一个女人应该就是之前说话的那个,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也是冷的不要不要,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还有几名美国佬跟在女人的后面,个头都在一米九左右,而且个个都是身强力壮。只不过女人的脸上略带些狐疑,几个美国佬也有些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