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人到濒临一线的时候反而不紧张了,大不了一死,到了地府也不用再受到这些稀奇古怪玩意儿的折磨。
“厚土同志,我可能要去先去找马克思他老人家报道了,你放心,到了那里我一定给你占个好位置让你好好的当个大将军!”这是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他娘瞎说什么呢?”余厚土在我眼前挥了挥手。
我睁开眼发现场景还是那个场景,只不过我面前的驭火虫已经不见了。我跟着横走两步发现驭火虫并没有消失,而是都聚在了一块在黑毛狌狌的前面。黑毛狌狌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嗷嗷叫着,上面漂浮不定的驭火虫也在一边振翅响应。
“嗷!嗷嗷!”黑毛狌狌鼻孔里喷出两道白气一手指着悬崖下面,驭火虫开始在空中飞舞然后连成一条线飞了下去,而后就彻底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
驭火虫消失后黑毛狌狌冲我们叫了两声很是得意,然后甩动着矫健的四肢继续向前。
我心里直到现在也没缓过神来,想想仍是一阵后怕,那几个美国佬的下场让我终身难忘,我永远也不会想到一个小小的虫子竟然有着那么大的威力。还好黑毛狌狌及时挽回了局面,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来回间的转换实在太快,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