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谁公谁母,因为它们根本就不给我们那个机会。两条大头蚯蚓,一条堵上了铜甲尸,还有一条甩着尾巴冲我们就扫了过来!
大头蚯蚓尾巴甩的实在太快,我们的前路后路都被它封的死死的。在尾巴扫来的同时我们七个人向七个不同的方向扑了过去,虽说是自讨苦吃但也总比干站着等死强!
可接下来大头蚯蚓却仿佛开窍了一般,不再一颗子弹打七个人,而是一颗子弹穷追一个人不舍。说实话当时我哭的心都有,那么多人不追非逮着我一个人狂甩尾巴,我只不过就是喊了声手雷,你儿子又不是我杀得,要找就去找那个日本娘们,谁让她没事总爱带个弹药库在身上的!
可大头蚯蚓它又不会明白我的意思,丫就是个认死理儿的畜生,颇有一种不把我给拍死在它的尾巴下就誓不罢休的感觉。
另一边铜甲尸的处境可就比我好多了,人家不光抗打还能时不时暴起,僵硬的两只手对着大头蚯蚓的身子就戳了过去!
我们的攻击打在大头蚯蚓身上仿佛就跟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无力,而放在铜甲尸的面前就好比豆腐遇见了菜刀,铜甲尸手上的指甲直接剖开了大头蚯蚓的肚子,连带着胳膊一块没进了大头蚯蚓的肚子里去!
大头蚯蚓吃痛哀嚎,声音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