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我在棺材里面缓缓直起身子,这点显然不太可能,但我的双脚和脊背同时用力还是打开了一道很小的缝隙。不过缝隙很快就合上了,我体力不支躺在棺材里面再也制止不住大口喘气。
这个时候棺材顿了顿,我瞬间惊得坐了起来,结果太急头又撞到了棺材顶上。我揉着头不敢耽搁半分,在这么拖下去估计都要到我的墓地了。
我不知道外面是谁人抬棺,但我知道它们肯定不怀好意,很有可能就是要把我给活埋,不然为什么要抬着棺材,既然抬棺肯定就是要埋葬,难不成还会是请我吃饭吗!
不过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是外面的锣鼓跟唢呐的声音,听这声并不像追悼祭奠,反而声音有些欢天喜地就跟农村结婚时请的唢呐班差不多。
我赶紧爬了起来,弓起身子撑起了更大的一条缝隙!
缝隙撑起来的几秒钟我差点没能喘过来气儿,但我还是咬着牙把那根大腿骨卡在了缝隙处。缝隙打开的一瞬间外面的光亮立马就照了进来,我背对着缝隙再次呼吸。
我这一呼吸就停不下来,因为指不定下次喘气会是什么时候。直到我感觉肚子里涨得快要爆炸才停了下来,我一个转身扒着那道缝隙把目光探到了外面。
外面的光并不是城市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