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填的呢?”年轻的诗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自己啊。”魏旭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灌了一大口果酒,然后一点一点的咽掉,细细的品味其中的酸甜。
“我不明白,为什么您既要批评帝国军队,又要指责乌佛利克领主呢?这样的话我们还能赞美谁?”年轻的诗人见到魏旭这么随意,也稍稍放松了姿势,坐在魏旭对面的椅子上。
“我问你,是谁割让出去了落锤?”等到一口果酒咽下去,魏旭目光直视年轻诗人的双眼。
“这个谁都知道啊,是帝国……”年轻诗人的精神力毕竟没有魏旭这个经常锻炼法术的人强悍,一时间不敢与之对视。
“是谁禁止天际的子民们祭拜圣灵塔罗斯,将塔罗斯驱逐出九圣灵的席位?”魏旭逼问道。
“是帝国……”
“那么帝国的这种割地赔款,类似萨默尔走狗的行径该不该被唾弃?”魏旭也不在意年轻诗人的回答,自顾自的念叨着“丧权辱国”几个字,突然想起了清末的那段华夏黑历史。
“所以乌佛利克领主勇敢的站出来反抗帝国军队,要让八圣灵重归九圣灵,要灭掉入侵的萨默尔人,这难道不应该被赞扬吗?”或许年轻诗人都被自己的说辞给鼓舞到了,不禁面色涨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