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个昆仑、蜀山的人说的话你也信?”陈七冷笑,“不过是见我逃走了,顺带拔了湖州城里头的这颗蛀牙罢了!”
“那些人便是明面上不做,可暗地里定是对你发了通缉令的!”刘正回身正面对上了陈七,冷笑:“你也不遮掩遮掩?居然敢不做任何动作就出现在迦南城外,果然是胆大!自己的事情还未向主上复命,便先来寻我的晦气?”
陈七却似是对刘正的冷嘲热讽一点不以为意:“这次算是栽在女人手上了!不过你这迦南城算是白跑了,叫我二人吃了亏的女修,可不打算往这里来!”
“不可能!”刘正斩钉截铁的回道,“我亲耳听到的,他们要去台州金鼎山庄,穿过迦南城是去金鼎山庄是最近的一条路!”
“啧啧啧!”陈七一边“啧”声,一边摇头,叹道,“所以我说嘛!这话听一半最是要不得的!”
“什么意思?”听闻他这话,刘正堪堪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直直地回头看向陈七。
“他们走宁河那条路,不会来迦南城了。”陈七勾了勾唇角,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只是眼底的冷意却冻得人心惊。
刘正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大变,转头便要离开,却未料被陈七伸手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