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事”她说着指向这女修身边的腰牌,“这是昆仑的人。歩归哥哥不会记得发生什么事,可她记得。若是醒来大肆宣扬一番,歩归哥哥就完了。莫忘了咱们可是自小一同长大的。歩归哥哥一倒,我们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我……”白言眼中一片纠结。
江微雨叹了口气,知晓怪不了他,便是她自己也下不了这个手,而且还要将歩归哥哥带走打理一下,莫要让歩归哥哥察觉出什么来。
这样一想,口气便不由得软了下来:“白师弟,你若是下不了手,买凶杀人也是可以的。”
江微雨都已经退到这一步了,白言终于点了点头,应允了,扛起画舫之上的女修,便离开了。
江微雨只觉得心中的大石直到此时才落了地,扛起钟步归,将这画舫一把火烧了,才离开了此处。
白言离开这画舫不远,便寻了当地生死门的杀手,将倒地不醒的凝非扔到了他们面前:“杀了她,开个价!”
“都这样了!你还不自己动手?”那管事似笑非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不成?”
“废话少说,快开个价!”白言皱眉,只觉得很是难堪。
“得,左右一刀子的事!”那管事拨了拨算盘,以嘴示意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