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完全不需要他将话全数说完,便已知晓他心中所想,一拂广袖,“小心一些,可以不成功,但是千万莫要露出马脚。”
“诶,弟子知晓了。”那人行的这个道礼,颇的标准,从面上看去,甚是恭敬。
只是这位对如此礼节却不过一哂,不置可否。
自来到昆仑,当真还未曾碰到过如此难熬的夜晚,葭葭苦笑,再次服了一颗安神丹,从前,她是从来不需要安神丹这样的事物来安神入睡的。
终于到了天明,葭葭睁眼不由自嘲:现在自己可当真是自由的紧了,想必无人会再注意到她了。
想了一想,终究是没忍住,御剑便向着太阿峰去了。
见她前来,梅七鹤很是诧异只挥了挥手:“现在非常时期,你只需好好等着就是莫出什么岔子来。”
“掌门,弟子可否前去暴室看一趟师兄。”葭葭抿唇,“弟子会小心的。”
听闻这话,梅七鹤却是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中暗道:原本看着眼前这个丫头与秦雅师徒并无多少类似,现在看来,或许不尽然。那一句“弟子会小心的”口气当真像极了顾朗。
一点就透,与这样的人说话总是要舒服许多的,梅七鹤心想,轻咳一声,扔了块木牌给葭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