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看,正是那位蜀山的李子规。
这李子规有什么可怕的?葭葭摇了摇头,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正无聊间,肩膀猛地被人一拍,葭葭豁然惊醒。诧异的回过头去,却见庄子詹朝她笑了笑,指了指一边,葭葭恍然望去,却见魏探刚好踏入了他们那个人挤人的法帐,后头跟着执剑肃然的莫问,再后头是正朝着他二人眨眼的林培源。
二人虽说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却也当下决定跟着进了法帐。
法帐里头不知何时多了几张几子,魏探寻了一张几子坐了下来,悠悠的自储物袋中取出笔墨纸砚。
有条不紊的摊好了纸,魏探继而悠悠的磨起墨来。
磨了会儿,终于动笔,周围几人皆不做声,看着他动几笔,便阖眼想一会儿,动几笔,再阖眼想一会儿,如是再三。
整张画卷画到一半之时,葭葭只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却也看出这个“活卷宗”正似是在回想什么,现下恐怕不便打扰,便认认真真的将它记了下来。
这一记便直到整张画卷的收尾,魏探吹了吹,待干了之后卷起,交给了一早便在那里等着的秦雅。
一回头,看到几张好奇惊讶的脸之时,魏探掩唇轻笑,摇头走开了。
几人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