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当真复杂难明。一方面,展红泪离开,她便可借机想办法回岛,可另一方面,展红泪既被逼无奈退却,自己又有几分把握?
葭葭如是想着,一念而动:“如花,当年你是如何离岛的?”
外头的状况,葭葭也未瞒着她,是以如花也听了个一清二楚,闻言不由啧了啧嘴:“当年我离开的早,可没什么正反旋风,无边渡海的,就这般坐着飞天蚌离开的。”
“她倒是好运气,只是我要回岛这可如何是好?”葭葭暗忖,看着有不少修士不信邪,意气奋发的自动前往那处,有远远便被吓了一跳,退回来的,面色悻悻,不欲再提的;亦有那等一去不回的。
葭葭按下飞舟,独自一人看着来往的修士,心急如焚。
求人不如求己,片刻之后,葭葭取出那颗避水珠,含在口中,驾驭着飞舟冲向海中。见此情形,当下便有修士连连摇头:“又一个要试试的,我看啊,无非不是被退回来,就是一去不回。”
依着记忆中的方向行了近百里,初时还有些东海修士经过,可后来周围的修士却是越来越少,偶有一两个吓得面如土色迎面返回的修士,有好意的便朝她摇了摇头,也有那等自己成了笑话,还要看他人笑话的,向葭葭看来的眼中满是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