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扇阵道的大门。她的前景当真大好,”路泽说到这里,眼珠转了转,转向背着祝良的肉身看着葭葭的卫东取笑了起来,“卫东,你莫要随便得罪人,小心她将来给你好看。莫欺少年穷就是这个道理。”
原本以为卫东不会理会他,却见此时卫东突然抬头,面无表情的向着路泽与路长生二人看了过来,“我得罪都得罪了,你说如何是好吧?”
路泽不料他如此无赖的反应,面色尴尬的回过头去,捂着鼻子道:“那本座就不知道了,你自求多福吧!”
“对昆仑来说,有此后辈算得一大幸事。”却见卫东变脸极快,已然换上了一副深思之色,“然而对她来讲,在阵法与阵道之间如何选择,想来傻子也知道。只是一旦选择了阵道,便是要走一条前人未曾走过之路。虽可名留青史,但在探索之上,恐怕所要耗费的心血不是寻常阵法师所能比拟的。因为无人能够告诉她如何去走,一切唯有靠她自己摸索,这条路艰辛之程度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你说的不错,”路泽摇头,“修真者面临的困难岂是凡人所能想象的。对了,卫东,你说将修仙六艺抑或其他外道尽数算在其中,摸索出‘道’这个门槛的,放眼天下,活着的有几人?”
“这话应当我问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