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了动,手握空拳,做好了准备。
正在这时秦雅的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斗法台上,你一旦出手,她便落败了,你确定真的要出手么?”
李乐山沉默了半晌,仍兀自不平的反驳他:“难道情况危急也不得出手?”
秦雅看了李乐山一眼,李乐山愣了愣,片刻之后,默默的将手负到了身后,转头看向了斗法台。
台上斗法已臻白热化,原痕的剑势与他的人一样,只晓得进攻,雷厉风行之下已将那女修逼至了斗法台边缘,只待一剑便能将她跳下台,他嘴角漾起得意的笑容,一剑挥出。眼看着女修就要落败,这也是最最正常的结果,众人虽说遗憾,却也并无他话。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但见那女修身形突然矮了半寸,向右倒去,原痕的剑势因此微微偏了一偏,一剑刺到了她的右肩之上,青衫已然红了一片,那女子却恍若未闻,突地出手,这一剑手势恁地奇怪,不同于先前的青木剑法,斗法台上接二连三的响起了片片轻“嘶”声。
而方才与这女修斗法的剑修更是惊讶不已:“这不是方才我的剑法么?”
原痕一剑未曾相让,这女修却是一剑停在了离原痕胸前半寸的距离,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女修收了剑,抱拳一礼:“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