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知晓自己身为主上的棋子,可一来她年岁尚小,没那么多功夫去身经百战;二来那些年,芦荻完全属于桎梏着自己的性子,可说强迫自己按照葭葭的套路来走,即便是有过对手,可也至多金丹期,这几个元婴期的修士,光看她便已经两股战战了。
她有心想跑,可才瑟瑟缩缩的没跑出几步,后脑之上便重重的挨了一记,芦荻忍着头痛,摸向后脑勺,这一摸,在感觉到指尖的黏腻之时,芦荻便想骂人,回身,看到拳头大小,沾了血迹的石头,恨恨的看向葭葭,却又无可奈何,想想也知道,自己方才那一记定又是她那一脚的功劳。
她实是不敢再跑,虽说现在未曾出手,可她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师姐有一招很厉害的神通,就说他才结丹之时,便一招击退元婴期,现下么,更是难以预料。就算是不想承认,芦荻也心知以那神通配合这师姐厉害的步法,要逃离此地根本不是问题。
一声短促的长啸,芦荻只觉自己的目力根本不够看,不过一道残影掠过,她再看去时,那几个元婴修士便已飞将了出去,而背负双手,立在那里的,一身宽袍,衣带当风的修士,不是别人,正是此刻应该出现在诛仙台那一方观战的秦雅。
葭葭方才就留了个心眼,与游拈花使了个眼色,只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