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与顾朗比起来,这等宴会若是唤顾朗去出席,还情有可原,让她去,明显便不那么合适了。
顾朗也皱起了眉头,反问葭葭:“唤你的是掌门?不是师尊?”
葭葭点头,正要说话,腰间的身份玉牌再次响了起来:“连葭葭,速来太阿峰主殿。”依稀还能听到丝竹箫声自里头传来。
“无妨,左右师尊都在里头,你去吧。”顾朗道。
葭葭面色有些尴尬,低着头嘟囔了几句,顾朗耳尖一动,却听到她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师兄可还记得一个多月前欠条的事,让师尊丢了面子,不知师尊可还在气头上?”
顾朗默然,他也是之后才晓得师尊居然丢了那么大一个脸,光看薛真人事后被关到暴室里头,就可以看出师尊当时有多么生气了。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安慰葭葭:“无妨,师尊的气都撒到薛真人身上了,你想来应是无碍的。这里是我昆仑的地盘,谁还敢为难你不成?放心。”
被顾朗这么一安慰,葭葭当下心中惬意不少,点头应允,便向太阿峰行去。
行至大殿外,葭葭用手顺了顺头发,她虽说不甚在意外表,可怎么说,这场合都不比以往,贵重非常。好歹自己生了一张还能看的脸,葭葭思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