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方才……”
葭葭与展红泪“腾”地一下,脸色涨得通红,当下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得了她二人连连摆手的保证顾朗看向摆手的葭葭,目光一滞,自储物袋中取出一只白色玉瓶递给葭葭:“早晚三次,外敷,两三日想来就能痊愈。”
“多谢师兄。”手中的灼伤火辣辣的疼,顾朗待她从来都不小气,一出手必不是凡品。葭葭小心翼翼的将清凉的软膏涂在手心,剔透清莹的青碧色软膏下去,那水泡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只余薄薄的一层。
舒服多了。葭葭轻舒了一口气,再次道了一声谢:“多谢师兄。”
一旁的展红泪,鼻子被布条塞住了,眼下一出口,平日张扬清脆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看向顾朗:“我的呢?顾朗,你给我什么药?”
顾朗沉下脸来,伸手搭了搭展红泪的脉搏,片刻之后,抽回了手,面无表情的说了起来:“你脉搏急促,较常人快上不少,想是数脉。但并不严重,未到外热。依顾某来看,药倒是不必吃,你阴虚火旺,津血不足,只需好好调养。整日里燕真人的床头读物你也不需读了,早一些睡,少往燕真人那里去。平日里,若是有空,不妨服些清热降火之物,这样便可。”
一席话说得展红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