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啊!”展红泪犹自不觉顾朗这话的突然,问他,“他在哪儿?”
“藏剑峰的宗务殿。”顾朗冷冷的回道。
展红泪低头喃喃了片刻,看看执法堂开门的时日还早,又心道:藏剑峰的宗务殿离此地并不远。便朝葭葭摆摆手,向藏剑峰的宗务殿行去。
“师兄,你这是要做什么?”葭葭只觉顾朗的举动让她一头雾水,便好奇的问他。
却听顾朗瞟了一眼宗务殿的方向:“走吧,去宗务殿,今日有大消息要公告天下。”
“既然都是去宗务殿,为何不与展师姐一道去呢?”葭葭嘟囔了一声,有些不解,不过还是撑着伞,看了眼顾朗,虽说他没有任何表情,可或许当真是熟了,葭葭竟从他面无表情的神态之中读出了“你先走,我跟着。”的讯息。
便率先一步,迈入了雨帘,行了两步,见他撑着伞,稳稳的跟在身后,没有一点催促的意思:便优哉游哉的向宗务殿行去。
跟在背后的顾朗一身黑色长袍,金冠金带,那长袍虽然长及脚踝,可不管他走的是快是慢,仍然没有一点水污沾染到长袍之上,就似高庭大院之中那等自小受到过最严格教导的贵介公子,一走一停,一举一动,皆有风范可循。
眼下他的目光正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