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看到了那道绿影一个哆嗦,葭葭这才垂下了双目,张口传音于袁老:“袁老,欢喜心善、喜平乐,她怎么说?”
“那孩子天性纯善,是个有赤子之心的好苗子。自然是明白启鋈那心不在焉的,却也未说什么,只是来去任它自由。”袁老笑眯眯的答道。
葭葭低头轻笑:“那启鋈性子不坚,却又无甚勇气,恐怕到最后还是不会离开。”
袁老执着酒囊的手顿了一顿,抬头看向葭葭:“你虽无赤子之心,这双眼却生的不错,甚善。耳聪目明者,毕竟是少数。”
赤子之心?葭葭好笑的摇了摇头,她想来是永远不会有那样的东西了,她与欢喜终究是不同的人,但怀赤子之心的欢喜却正似她最喜欢的包子一般,能包容一切,包括她这个天性谨慎的与那个意志不坚的启鋈。
“虽软善,但老道以为终究有包容的一天。”袁老浅笑,无形之中却是肯定了欢喜的所为。
葭葭耸耸肩:左右方才那句也不过是吓那启鋈一吓而已。
欢喜不在,复又与袁老聊了片刻,葭葭便起身告辞了。
从袁老的住处出来,葭葭一路且看且行,昆仑诸峰,每峰风景各有不同,看惯了藏剑峰那如绝世藏剑一般的锋锐无匹,恰若朝阳,秀阳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