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以前是掩藏锋锐,现今却是露出了几丝锋芒。”
葭葭沉眉看向裴杏儿,却见她朝自己一笑,便知她根本无惧被自己听见,又继续道:“连真人果然是了不起的,与我等是不能比的,杏儿今日才明白当年自己的疏浅。”
葭葭身形顿了顿,回身看向她:“你若是愿意,也是来得及的。”
却见裴杏儿复又笑道:“我如今虽说寂寂无聊,却也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当年为修真的长生不老所迷,可一旦踏足其上,才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这块料。早知如此,还不如凡人百年来的悠闲自在。”
她自顾自的说下去,以为葭葭不会理会她,不成想,葭葭却在此时突然开口道:“人各有志。”
“我就是憋得慌,想寻个人说说话罢了。”裴杏儿闻言似是全身一松,再一笑,却是媚意不减当年。
“所以你来寻我?”
“真人,杏儿也知自己逾距了,可见到真人,便控制不住了。”
“说完了?”
“说完了。”
葭葭转身,待要离开,却听得裴杏儿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连真人,当年我等偶遇的那个陈七与杏儿曾经有过一段露水之缘。”
葭葭收住了脚步,方要说话,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