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蹙眉,又问:“那魔修是何修为?”
钟步归转了转眼珠,正要说话,便听一旁顾朗的声音响起。
“不知。”
“那魔修什么相貌?”
“不知。”
“那魔修身形如何?”
“不知。”
“那魔修使的何种功法?”
“不知。”
……
一连串的不知下来,总殿之内静的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众人鸦雀无声,葭葭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拿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顾朗,偏偏他还不觉,面上没有半点笑意,端的严肃认真如同初初临道的小修士。
这般一路“不知”下来,且不看葭葭低着头不愿抬头,钟步归一张万年带笑的面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了踪影,脸色难看至极。
到最后,还是一贯皮厚的梅七鹤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嗯”了一声,又道“本座知道了,你等先退下吧!”三人这才退了下去。
待到一行三人出了殿外,钟步归伸手指着顾朗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么?”偏偏顾朗面无异色,说罢还转头看向一旁的葭葭,“我说的对不对?”
却见葭葭强忍笑意不住的点头,钟步归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