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的规律,只是紧紧的拽着他的手,即便二人双手之间早已沾上了汗迹,却也无人动一下。
顾朗不懂得如何去讨好葭葭,令葭葭欢喜,葭葭亦是如此,二人就这般傻站着相对了许久。
打破这怪异氛围的是钟步归的啧嘴声,许是许久不曾听到动静,钟步归以为出了什么状况,便边走边道:“顾朗。你之前没与我说你带的人是连葭葭啊!她这样的女修,除了个皮囊,还有哪里像个女修?这等哄女修的玩意儿对她是行不通的。我告诉你啊,你对待她就要像对待男人一般凶猛,令她雌伏于你的九幽十二剑之下,我保证,她定然乖乖的跟你走!”
他越说越发口无遮拦,待到行至近处,光亮盛了一些才看见二人交叠在一起的手,与两张同样黑沉沉的脸色。
钟步归不禁脸色一白,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之流,转头就跑。
葭葭与顾朗自是不会这般简简单单的放过钟步归,一个顾朗便与钟步归可说不相上下了,更何况还加上一个葭葭,钟步归自是讨不了好,待得离开之际,愤愤至极:“顾朗,我好心带你来这里,你居然与这男人一样的丫头打我,好啊好啊,顾朗,你,你当真是重色轻友。”
“我不好美色,葭葭不是别人。”但见顾朗又拉了拉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