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到了下午三点多,黄良醒了,屋里再次挤满了人。
“老公,你怎么样了?”看到黄良这么久头一次这么安静的躺着,黄良老婆急切的问道。
“怎么把我给绑起来了?”黄良惊慌道,“我手脚好疼啊。”
“你不记得了?”徐彪问道。
“怎么回事?”黄良看到查仁忠也来了,“我记得昨晚喝完酒就回去了啊,断片了?”。
“你失心疯都好几天了。”查仁忠说道:“可能是被鬼附了身,鬼跑了,你一下子没能恢复过来。简单的说,被鬼吓着了。”
黄良吓出了一身冷汗。
“让你把珠子带着,你怎么摘了?”查仁忠上午就发现黄良脖子上没带他送的珠子。
“我一直都带着的呀。”黄良奇怪道,“难道那天酒喝多了摘了?”
“你和谁喝的酒?”查仁忠问道。
“我……我不记得了,反正就那几个老板,不是第一次喝酒了。”黄良说道:“你们先给我解开好不好,很疼的。”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黄良解开,黄良揉着关节,都绑出血印了。
黄良在桌上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和查仁忠聊着。
“你怀疑有人偷了我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