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大庆吓出一身冷汗,胯下的金枪瞬间变成了软鞭,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小心的抽出枕在小美头下的胳膊,浑身汗津津的坐了起来,喘着气。
卫生间里,吴大庆站在淋蒙头下,冲刷着一夜的疲惫和从噩梦里惊醒的心慌,不会不举了吧,吴大庆低头摆弄了一番,还好有反应,松了口气。
吴大庆搓着沐浴露回想着梦境,觉得这是一个信号,是老天给自己的提醒,再不干出点成绩,可能真的就要被调回去了。
吴大庆舒舒服服的洗干净之后轻声关上门,驱车回到昨晚跟踪到的荷花园小区。
在车里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出4号楼,吴大庆失去了耐心,走到大门前,把所有的人家都按了一遍,仍是没有反应。
都不在家?吴大庆疑惑道,冲着门里囔着:“喂,有人吗?检修天然气了!”
“哎,干什么的?”小区保安看到吴大庆鬼鬼祟祟的冲门里瞅着,拍了拍吴大庆的肩膀。
吴大庆耸了下肩膀,吓了一大跳,右手不停的摸着心脏,唉声叹气的。
保安看到吴大庆这副德行,更笃定了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叱喝着要把他带到保卫室。
“吼什么啊?”吴大庆火了,掏出警察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