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处人烟稀少的小山村里,一座简陋的草篷木屋中。一个少年躺在一个由树枝编制而成的所谓床上,神情呆滞的望着屋顶,两行泪痕早已模糊不清了,少年每隔一会便咽哽几声。
不远处则是一个四角方桌,不知过了多少年代,早已被虫子钻食了几个烂洞,呈现黑黄之色,看不出原先的面目,而桌子上端正的摆放着一个头颅大小的罐子。
就在少年转头呆呆的望着罐子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尖酸刻薄的女人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死了好啊!那么喜欢偷东西,这下好了,去地狱再做贼吧!”
“嘘……你可不要这么说,狗蛋还在里面,也许是那个乞丐冤枉了王老伯,小岭村里谁不知道王老伯是个大善人,怎么可能会指使乞丐偷东西。”另一个人似乎有些不忍心,压低着声音解释几句。
“呦,大嘴,你别在这假惺惺,那老不死生前与你关系最好,说不得你也有图谋,”那个刻薄女人一听有人反驳自己,顿时一怒,语气也随之提高了几分。
“啊!林嫂,你可别冤枉我,我怎么可能做这些苟且之事,更何况我跟王老伯又不熟,你别含血喷人”那个叫“大嘴”的男人一听祸事扯到自己身上,连忙替自己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