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一幕幕,没有谁注意到,也没有谁去帮助那些刚出生的婴儿与刚产子的母亲们。
产床上的产妇们,也没有谁有精力去发现这一幕,去在意这一幕,所有仍未产子的产妇都在尽力坚持着,声嘶力竭的呼唤着,等待神的恩旨。
菲欧拉四蹄敲击着合金高台,一双爬满血丝的神猪目,冷然注视着这一切。她的心中没有怜悯,也没有不忍,早该吹响的催生号角,她没有带来,为新的肉烙印编号的烙印编码也被丢在城堡里,若是婶婶在,定会责骂她一顿,因为人类不被允许见到自己的宝宝,人类必需烙上编号。
这是农场之神奥古斯大一直以来执拗的坚持,一种近乎病态的坚持。
时间就在菲欧拉的缄默中度过,广场上的产妇们,已经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羊水一个接着一个破开,胎盘一个接着一个滑落,由于没有接生的医生,有些婴儿两只小腿和身子已经伸出了子宫,脑袋却卡在子宫里,怎么也出不来,最终胎死腹中。
生产之痛,痛过心扉,产妇们惊声尖嚎,被暴雨浇灌得毫无血色的白皙脸庞上,因为生产之痛鲜血倒流向脑袋,脸色逐渐变得赤红,一条条如蚯蚓抖动的筋条,爬上额头与眼尾。
一些健美而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