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打了爹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立刻拉着我去镇上坐车。
“娘你不用过于担心,那阴煞八成没了气候,我把郭爽的骨头都拆成那样,也不见它作祟。”
“你懂啥,它受了重创当然虚弱,可是一旦它吸收到足够的死灵精华,就能迅速变强。要去淮阳必经过柳河镇,那地方阴气很重,最容易出变故,咱们这就去柳河。”
一个小时后,我和娘在柳河镇下了车。
“如果这里没有出变故,你爹就应该平安到淮阳了,咱们不用再往下跟。”
正是半下午,阳光依然浓烈,车站附近也没什么人。
娘要我去小卖部打听下,看有没有人见过爹下车。
“是有这么一个男人,对,背着一个口袋。垂头丧气倒霉催的样,看起不来也不像是探亲访友,下了车就直奔北边去了。”小卖部老板说。
“你怎么会注意到他”
对于老板如此笃定,我起了疑惑。爹相貌平凡,按理说不应该被人记得如此清楚。
“大男人尿裤子,还是屎尿齐流,谁还记不住他啊。哈哈。”
超市老板只顾大笑,根本没注意我愤怒的红了脸。也许他注意到了,不过根本不在意。车站附近讨生活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