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煞比,多来几个才好呢!”
旁边的一名青年士官对老兵的说法不以为然,待在这个破落的交通城,他们这些交通兵一年到头也就靠这些煞比来给自己找点乐子了,还能顺便捞点油水。
碰上运气好的时候,他们或许还能尝到点意外的甜头。
去年从澜州来了一对逃婚私奔的“侠侣”,男的是个棒槌,女的嘛倒还算有点姿色。然后,那男的当天晚上就被刘站长灌醉了扔进澜江喂了王八,那女的毫无意外地成了站长刘拔毛的“下酒菜”,他们这些喽啰也跟着开了次荤。只可惜那女的第二天就疯了,不小心让她跑出去投了江,让他们这群一年到头摸不了几次女人的“苦行僧”很是惋惜了一段时间。
听到青年士官的话,其余的士兵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就在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相互调笑着的时候,机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了,当太阳彻底被地平线吞没时,一辆陈旧不堪的机车终于来到了澜阳城门口,缓缓停了下来。
“卧槽,什么破车!”
不知道是谁小声咕哝了一句,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辆机车——车身残破不堪,各处的涂料都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锈迹斑斑的看了就叫人恶心。
作为迎来送往的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