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而且那石台上装备凌乱,肯定是开棺的时候出来了什么东西,这才跑开,走我们上去看看这滇王的真面目。”
“你们是谁?”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冰冷的用一把长管猎枪顶着刘青山。看那个被拿枪男人一枪蹦掉的大头同伴,流淌了一地黑色的脑汁,胖子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我们是来旅游的。”和刘青山绑在一起的胖子急忙的说道却挨了一枪托,脑袋被砸的血流如注。
从小有父亲撑腰的胖子什么时候被别人欺负过,这次却被人家直接打破了头,而且自己还不能还手,这股子闷气只能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看你们的样子,估计是同行,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穿着迷彩服面相冰冷的男人抬起猎枪对着两人。
一声怪叫在众人面前响起,面相冰冷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一个肉球撞倒,而那肉球去咬破自己同伴的肚子钻了进去。
拿着猎枪面相冰冷的男人咬咬牙,对着痛的满地打滚的同伴的肚子开了一枪。
那个穿着迷彩服的同伴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剩下的三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警惕的看着死去同伴正在蠕动的肚子。
突然刚才钻进去大肉球从他的腹中跳了出来,面相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