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使劲的点着头,他才挥挥手让那个男人离开了我家门口。按着我的人也松开了我,拿出了一份文件,让我去给他们做研究,又拿出了他们的证件,我一看居然是……”
写到这里,后面的内容居然被划掉了,一点痕迹也没有露出来,肯定是很重要的内容,而且有关那几个穿着中山装人的身份,但却被刻意的划掉了,这让林涛看的很是不解。
往后便是零零散散的记着一些生活琐事,直到1976年。
我们的研究有了一些成果,但也进入了一个关键环节,为了解开这个环节,我们便被在几个穿着中山装的人带着来到这个蛊墓,仿佛他们已经知道在这里我们会找到解开谜题的钥匙。我们一行15人在山里走了半个月才走到这里,好在一路上有他照顾,不然我也会和其它同事一样生些怪病,那天悄悄的潜入虫谷,却听见谷外的苗族人像是在庆祝什么一样,敲锣打鼓的很是热闹。
在婉淑琴的笔记本接下来的内容里,他们没有去管林涛所进的几间墓室,而是直接去了一间墓室。一路上畅通无阻,因为他们知道所有的毒虫在祭祀那天也会集中的一个地方进行厮杀,每年都会产生一个最厉害的毒虫。
当他们到达有着他们所需要东西的那间墓室,正在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