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最后的那间禅房里发出了些动静,林涛猫着腰蹲到了那屋子的窗户下面,偷偷的从缝隙里朝里面看去。
“你最近都去了哪里?你可知道你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林涛听到里面一个沉稳庄重的声音想起。
“这段时间也没有去哪里,就是和几个朋友去了趟中山陵,几个人在后山搞烧烤,那时候天气有点热,我们就在原地睡了一会,谁知道醒来天就黑的差不多了,就抓紧离开,后来几天我就开始感觉不对劲了,张医生我不会中邪了吧,我听说那个地方停邪乎的。”黄头发年轻人说完屋里便是一阵的沉默。
过了一会,那个张医生才发出了声音:“孩子,我看你是中了蛊,你可知道在云贵湘那一带还流传着蛊术,多为一些留守家中的妇人,专门下蛊谋财,手段极其的泼辣,我看你这次很有可能是中了蛊。”
在黄头发年轻人惊恐的哽咽声中张医生安慰了他下继续的说:“我十八岁遁入空门,那时正是抗战时期,寺里被日军侵占,我的师傅便带着我一路南下到了他师弟所在的伏安寺落脚,那里也正是现在云贵湘三省的交界处,处于三不管地带,很多逃难的流民聚集在那里。我记得有一天晚上一个满身是血的农民抱着自己大肚子的内人来到寺中求我师父的师弟慧觉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