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婉淑琴说话,我们才跟着她走进了内屋,关上了门,仍旧是没有开灯。
赵博文忍不住了,激动的问她:“嫂子你这一走就是七年,你知不知道我哥他等得多苦,孩子也没了工作也没了,人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你到底,到底是去了哪里了。”他的话声里带着哭腔。
婉淑琴像是也有些失控,哽咽着发出了声音,缓和了一会才向我们说:“那天晚上,我被一群人抓走,让我继续从事老师留下未完成的研究,我当时想要拒绝,但是他们就要对博厚和孩子下手,我不得已才答应了他们,就在家门口,把我带走了,坐了好几天的车,离开了我的家。”
“在那里,我遇见了张璋,这才得知他也是被那些穿着中山装的人带来了,在里面还有很多其他领域的专家一起共同的研究,我们就这么研究,一转眼就是六年。”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你们抓去。”赵博文当时也很激动的问,但婉淑琴只是一个劲的哭泣摇头。
后来我们相互沉默了好久,张璋才开始说话:“我们在那里研究,确实这是个能够震惊世界的发现,但随着研究的深入,才发现我们所研究的只是冰山一角,想要按照老师研究出来的和其他的汇聚成体系,实在是太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