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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口的人群被退开,挤进来一个身穿军官制服的中年军官,长的虎背熊腰的,一张黝黑的大饼脸,眼眉处带着道醒目的疤痕,身后还跟着几个身穿制服的士兵。
“怎么回事?”那名中年军官一进房内就问道。
与护士对峙的那名大头兵见到来人立马立正身板,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变得瞬间不敢放肆,还冲着进来的人正儿八经的敬军礼,掷地有声道:“团长好!”
来人是个团级军衔的军官,自然能制住这不敢打针的大头兵。
这团长看见这个家伙顿时有些生气,他摘下军官帽,走近两步,一直瞪着那大头兵,谁知那小子立正着身板,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假装没看见自己旅长那怒气想杀人的目光。
“反了你?”团长假装发飙似的训斥他道,然后然后问护士,“护士,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你们这大头兵怕打针呗!”护士用眼神瞥了一眼当事人调侃道,“都两天了,还让不让人好好打针了,我这护士容易我么我。”说着说着,护士的口气有些委屈起来。
团长也理解,转过来上下打量了下肇事者本人,后者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似乎死活这事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