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越了,因为靠墙还有一排的书,那上面既有《世界诗集》文雅的书籍、也有《中庸》、《战争与和平》这样富含哲理的大道书籍。
在书架上旁边的地板上则摆着一个木质的围棋的棋盘,那上面似乎还有一局棋,花非凡记得那盘棋,因为断掌拿来让自己给他解过。
一直背对着他盘坐的老头这时起身,花非凡这才注意到他的怀里那只机械手原来还抱着一个宠物,而且这个宠物还相当有些奇葩。
那是一只老鼠,是那种地地道道在牢里或者下水道都能随随便便抓到的那种灰毛并且相当令人讨厌的老鼠。
或许这个老头有些与众不同吧,自然有些古怪的癖好了,花非凡这样想道。
独臂老头看上去并不苍老,甚至算得上很健康,简单的穿着一件狱服依旧是没有半点的佝偻之态。
“你就是那个解我棋局的人?”独臂老头开门见山的问道,然后抚摸着他怀里那只看上去有些紧张想窜动的老鼠。
“对。”花非凡点点头。
“好,总算有个能跟我下几盘的人了。”独臂坐在棋盘对面,坐下来,然后对花非凡招招手,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来,坐这。”
花非凡也没客气,走过去盘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