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办公室轮流吃夜宵。
殊不知一道黑影窜进了培液室里,培液室里亮着昏暗绿幽幽的灯光,一个个培养槽竖起来接连着各种管道,这间战地医院的培液室并不大,只有二十多个玻璃培液槽,不过因为今天的一场变故,导致现在培养玻璃槽有三分之二是满的。
玻璃培养槽里都是怕光衣服的病患,那道黑影悄然低着身子在寻找着什么目标,突然,靠边角落里一个在培养槽里的年轻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摸过去,然后看着培液玻璃槽里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嘴里吸着一根氧气管,不时冒出氧气泡。在他身后有两排整齐的齿洞,不过绿色的液体浸泡着让他的伤势平稳正在恢复,可紧跟着那个如婴儿卷缩在玻璃槽里浸泡着的年轻人如同噩梦惊醒一般,他猛然睁开眼睛,发现玻璃槽外有一个带着头罩如同死神的男人,正冷冷的目光看着他,在他手里拿着一根刚拔掉的输气管。
那个年轻人猛然挣扎着,然后双手胡乱拍带着玻璃槽,嘴里的呼吸器被挣脱掉,然后捏着脖子显得呼吸相当困难,绿色的液体不断灌涌进他的口里,他拍打,脚踢着玻璃槽,希望可以从里面出来,或者砸烂这个玻璃槽,可这个玻璃槽点硬度竟然超乎了他的预料,又或者是他自身力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