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她早就想把铺面收回来了,到了下个月底,说什么也不会再租给这家吝啬的人了,当下也不回嘴,只是一脸冷笑地转身走人。
看着体态肥胖的马兰花扭着屁股一摇一摆地走出视线,关玉涛咬牙切齿重新拿起菜刀切菜。
怪不得别人啊,谁叫自家老爹没眼光,当初就算是借钱,凑齐10万也该把这铺子盘下来,现在房价、铺价跟绑了火箭一般往上冲,这么大个腰花儿铺子也飚到了36万起坎的疯狂价格。
心情极端烦躁的关玉涛一边切猪尾巴,一边在心里默算,我起早贪黑,只休息3个半小时,每天累死累活营业额也才3000多一点,除去六成的材料费,到手的只有1200多,连家里老人的药费都需要小妹儿帮衬才勉强凑得齐,到月底还要交这个费,那个税,现在房租还要涨,这生意真的没法做了。
“草!”
关玉涛只觉得手指一疼,殷红的鲜血顺着手指滴在案板上,站在柜台外面的小年轻眼珠子一瞪,喊道:
“哎,老板儿,你想给我弄碗毛血旺儿喝啊?喂,傻愣着干嘛呢?这些沾了血的你准备卖给我啊,还不把创可贴给贴上,给老子重新切?”
关玉涛眼皮子一翻,拿起菜刀就冲着外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