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男先发话了:
“老大,瘟桑这个瓜娃子是个死脑筋,你不要怪他,我可不认识什么关玉涛张玉涛的,我就认识你是我老大,你说咋收拾,要手还是要脚,只管吩咐。”
李桥声靠在老板椅上,把脸转向其他人,胖子和二锤见他扫了过来,二锤连忙低下头不愿发话,至于站在门口的郑眼镜儿,只是闷着头倚靠在门廊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他的态度很明确,绝不搀和进来。
见老大朝着自己望过来,胖子纠结地砸吧了一下嘴,他不是不怕关玉涛,但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的汉安,混社会的谁不知道李桥声啊,时代不同了,他自然也不用再把心中的那点畏惧揪着不放了。
胖子清了清嗓子,觉得时候表明立场了,吃着别人的饭总不能胳膊肘朝外拐吧,他站起来说:
“老大,兄弟同心帮都是过去的事了,当年关玉涛屁都不放一个就跑去上大学,把我们一帮兄弟伙扔到社会上遭其他人欺负,如果不是老大你,我们这些人哪里还有现在的出头之日,我二环早就看不惯他了,弄他龟儿子没的说。”
李桥声见两人都表态了,见二锤和瘟桑还是不开口,便询问道:
“二锤,你是个聪明人,我知道你弟弟还在读高中,干完这一票,你